另外,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单位搞精简机构人员分流,很不幸我被分流到了下属单位,以后 小娟见面的机会就很少了,时间长了我俩可能也就没什么激情了。
在回程的路上,摸着口袋里的胸罩和比基尼,想着戴着绿帽男医生,觉得很是滑稽:哎,谁叫她老公本就戴着绿帽子呢。
两人互相喂着饭,在一片尖锐的目光下享受完晚餐,然后登上天台,看着夜空的星星,谈着以前的种种,畅谈着未来。
在那一次分开的十几天里,我们在网上不断地讨论这个问题,我们还试着在我们的聊天室里让他看着别的男人和我搞cybersex,看着别的男人在屏幕上打的舔我的骚屄之类的脏话,我和pc在两个不同的城市的两台计算机前自慰然后达到高潮。
我直到現在都印象深刻的是,她換下還沒洗的三角褲上總是糊滿了白帶,特別是和男友玩晚了後換下的,白帶更多,有時候上面還有幾塊周圍微黃、中間是淺淺的灰白色,略顯發硬的斑跡,那時我不知道是什麼,後來當然知道了,那是男人的精斑!但那時已經我知道表姐不是處女了,因為我經常在她的手提包發現有避孕套。
微颤的双乳此时再无设防,大手一把握住了芳香柔软的少女乳房,艾妮丝菲亚挣扎着娇小的身躯,却无力阻止乳房在男人的手下,如在勺子下随意拨弄的奶冻般,被抓握、揉弄变化各种的形状,随后嘴唇又强行被堵住了。